他突然加重了语气:“有点慢了。”

随后想起了什么,微侧头:

“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去篮球场看楚弈打篮球是吗?每次脸都很红,是在发骚吧,下次带你回篮球场,让楚弈那些好哥们排队干你,再不够的话,就让A大的男生全都来,再紧的逼,都能给你干烂!”

苏桐本就被磨得发烫,听着楚则的话,下面抖起来,一股股喷着水。

“放松,一说骚话你就夹紧,这么期待?只有陆沉舟他们怎么够,这么紧的逼,至少要十几个男人射进去,脏鸡巴全都插进去,全都射给你。”

楚则勾着阴唇揉搓挤压,一边动作,一边极尽脏话。

苏桐刚喘着气,瞪大眼睛,不是说好人体美学吗?这家伙怎么一眨眼就变啊。

就在苏桐诧异时,楚则突然将插入小半截的肉根撤出,扯开衣领上方的扣子,出乎意料的趴了下去。

他,疯了!

没人强迫他,他居然主动用嘴!还是在刚刚插过之后!

楚则洁癖虽然不比晏礼,但也有些讲究,这动作当真出乎苏桐意料。

下一秒,苏桐尖叫出声。

“啊啊啊……”

相比于刚刚插入,此时的他更疯,唇舌飞舞,手指磋磨,恨不得整个钻进苏桐身体里。

“骚货,被干的爽吗?那么多男人插你,很爽是不是?”

“楚弈干过你多少次了,楚律维呢?你还真是厉害,一家叔侄三口都干你的逼,陆沉舟和梁于瑾也没少肏吧……真脏,脏透了。”

苏桐从来没有这么割裂过,此刻的楚则,骂的很凶,却又舔得很凶。

言语粗暴,但动作却相反。

他舌尖整个裹着她,刚被插过一截的甬道,被他唇舌反复光临,一会儿推挤一会儿裹吸,简直像疯了。

苏桐从他的行为中体会到了一种发泄的意味,一种自厌自弃的意味。她越脏,他就越要完全匍匐在她脚下讨好,将那些过去为章若彤准备的前戏,全部用在她身上,毫无保留!

苏桐手指抓着茶几边缘,身体不停扭动。

“我好骚,我被好多鸡巴操过……啊,你舔的……你舔的地方,被,被肏过……”

人的舌头怎么可以那么软又那么硬,甚至还能卡音乐的节拍!

……

虽然只舔了十几秒,但等楚则再插入时,水渍声直接加倍了。

楚则不求最深最快,只求声音越大。

交合处一股股涌出的液体被打成沫子、“咕叽咕叽”的声音最大;他们摇晃着,茶几摆动的“哐当”声最大;苏桐一次比一次难耐的呻吟声最大……

这些声音激烈浑浊、充满欲望,很快就将清灵的钢琴曲盖了过去。

唯一遗憾的是,因为答应了不完全插进去,听不到囊袋拍打在臀瓣上的声音。

“啊啊啊……好会操……软了……下面好烫……嗯啊……要化了,啊啊……”

苏桐何止是软了,下面颤颤战栗,像是有很多无形的大手在四处拿捏,有的掰她的阴唇、有的揉她的小腹,有的指腹推她的奶子……

足够放松的大半截阴道成了喷水的机器,肉瓣软绵绵的被推进去,又带出来,前所未有的湿。

甚至因为交合声和呻吟声太大,第二次铃声什么时候断掉的,两人都没察觉。

楚则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但相对于苏桐的极爽,他显然要从容一些。不论何时何地,都谨记插入一半的原则,还随时根据苏桐的反应,调整速度和方向。

这掌控力,这人要是去做鸭,一定是头牌中的头牌!!

苏桐甚至觉得她已经快喷了,越发放松起来,甚至扭着腰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