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地关上,他一把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那不是吻,而是撕咬,是掠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来证明她哪里也去不了。
沈楠栀剧烈挣扎,指甲在他颈侧抓出几道血痕,却被他单手钳住双腕,死死按在座椅上。
他贴着她的唇冷笑,嗓音低哑得可怕:“沈楠栀,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身上的衣服被撕去,粗暴的吻雨点般密集坠落她身上。
沈楠栀瞳孔骤缩,浑身血液仿佛在这一瞬冻结。
女儿尸骨未寒,他怎么能?怎么敢在女儿的骨灰前?!
胃里翻涌起一阵剧烈的恶心,她疯了一般想要挣脱,却被他的膝盖抵住,动弹不得。
绝望如潮水漫上心头,她突然神色一狠,牙齿狠狠咬向自己的舌头
萧简瞳孔骤缩,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沈楠栀!你是不是疯了?”
他的声音里终于泄出一丝慌乱,指尖发颤地撬开她的齿关。
鲜血从她唇角溢出来,像是一道刺目的红线。
沈楠栀仰起脸,染血的唇角扯出一抹惨笑:“从以溪死的那天起,我就疯了。”
萧简指尖一顿,眼底情绪飞快翻滚,通红的眼眶分不清是怒意还是其他,出口的声音却冰冷。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他收回视线,冷冷下了最后的判决。
“既然疯了,那我就送你去该去的地方,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从里面出来。”
“把她送去青山精神病院!”
第7章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沈楠栀被两个护工粗暴地推进了阴暗潮湿的病房。
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萧简掐出的淤青,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新来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护工冷笑着走近,手里晃着一根电击棒。
“听说你很不听话?”
沈楠栀没说话,只是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护工见她这副模样,嗤笑一声,突然抬脚狠狠踹在她腹部:“哑巴了?!”
剧痛让沈楠栀蜷缩起来,可她依旧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还挺倔?”
护工狞笑着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萧总临走前,可是再三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被人拖进“治疗室”,冰冷的铁床、刺鼻的消毒水味,器械还闪着寒光。
她被按在床上,四肢被皮带死死捆住。
医生戴着口罩,声音冷漠:“既然你精神有问题,那就好好‘治疗’。”
电流穿透身体的瞬间,沈楠栀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牙齿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滑落。
可那些人只是冷漠地看着:“没认错,那就再来一次。”
……
日复一日的折磨让沈楠栀的身体迅速衰弱。
她被关在漆黑的禁闭室里,没有食物,没有水,只有老鼠啃咬她的指尖。
意识开始模糊,沈楠栀甚至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她梦见女儿站在光里,朝她伸出手,软软地喊:“妈妈……”
她哭着想去抱她,可一伸手,女儿就消失了。
某天夜里,她被一盆冰水泼醒。
几个护工围着她,笑得狰狞:“听说你以前是萧总的女人?怎么,被他玩腻了丢到这儿来了?”
沈楠栀没力气回答,只是闭着眼,任由他们羞辱。
“装死?”有人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