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磐,你也是金人,你我之间横亘者国恨家仇,再也不可能了……”我淡漠道。
“但是皇叔也是金人……”
“自一年前我成为他的女人,这个事实就无法改变。”
“一年前……”他喃喃道,过了半晌又道,“一年前,我是西路军的将军,一直在太原。”
如果他跟随完颜宗旺在东路军,也许我会在出使金营的时候与他相遇,也许就不会遭到完颜宗旺的凌辱。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世事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如果”和“也许”。
阿磐坚决道:“小猫,你好好养病,一有机会,我会带你走。”
我冷笑,说得坚定:“我不会跟你走!阿磐,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阿磐不敢置信地问。
“因为,你没有资格。”我深知这话会伤他很重,可是一定要说,而且要说得冷酷绝情,“若非帝王之才,要不起赵飞湮。”
这番话的弦外之意,他懂得,我要完颜宗旺,不会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