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医,可是不知道他所下的是何种药散,我如何对症下药?再者,我如何弄到药材?

也许,我只能什么都不做,任由他玩弄。

白日,羽哥、明哥喂我吃食,伺候我沐浴,我不是昏睡便是睁着眼望着殿顶,万念俱灰。

夜里,完颜亮驾轻就熟地折腾我,不尽兴就折腾到天亮。

面对他,我永远是一副冰冷的面孔,目光如死。

无论他说什么,无论他如何威胁、如何恐吓,我都不发一言,不是闭眼,就是双眼空洞。

只当他不在眼前,只当他的强欢与宠幸是过眼浮云,只要我心中有大哥就行了。

大哥,好死不如赖活着,没错,只要还活着,就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