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大怒,必定发兵攻城。虽然胜负难料,不过战事一起,苦的是汴京和京畿的百姓。
于此,六哥和李容疏不能离开金营。
原来如此。
六哥,永远是心系家国社稷的;而李容疏,在家国大义面前,以小小身躯,扛起大宋山河。
叶梓翔道:“帝姬放心,王爷和李容疏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沁玉殿已在眼前,我徐徐转身,“夜深了,叶将军早些回府。”
他凝视着我,眸光温热。
半晌,他从怀中取出一方薄如蝉翼的细绢,递在我手心,“还请帝姬凤目一览。”
未等我开口,他转身离去。
那沉稳的背影,在绮红的光影中渐渐模糊。
洁白的袍角迎风而起,就像枝头的梨花,在风中摇曳。
回到寝殿,我蜷缩在贵妃榻上,展开白如玉的细绢:
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叶梓翔,看似文弱,实为武艺超群的武将;看似胸无点墨,实则诗赋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