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要保护她。”

“来人!”完颜铖立即唤人,“将宋王押回王府,严密看管,若有差池,人头落地。”

“且慢!”完颜宗旺阻止道,“皇兄,这是臣弟与阿磐之间的事,就让臣弟与阿磐自行解决罢。”

“都闹成这样了,朕怎能不管?”完颜铖怒哼一声,“皇弟,朕对你也很失望,这南朝帝姬究竟有什么好,让你鬼迷心窍至此?为了她,你遣散所有侍妾,休了王妃,甚至拒绝朕为你挑选的王妃,如今她死了,你竟然软弱得卧病在床?皇弟,你究竟还是不是金国男儿?还是不是朕所了解的皇太弟?”

“臣弟只是爱她。”完颜宗旺淡淡道来,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臣弟愿意为她改变,做以往所不屑的事。”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爱我,我早已知道,可是当他这般冷静地说出来,我仍然震撼,更觉得讥讽。

他又道:“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南朝女子,国破家亡,身世凄苦,臣弟怜惜她,希望给她一个温暖的家,让她平安喜乐。”

我又想笑了,是他灭了我的国,毁了我的家,是他毁了我所有的快乐与安定,而他竟然说要给我一个温暖的家,要给我平安喜乐。

他这样的“好心”与“爱意”,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