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结束后,完颜宗旺仍然怒火中烧,恨恨地离去。

四肢酸软,身似已死,我蜷缩在被窝里,泪水不停地流,湿了红枕。

累了,乏了,昏昏地睡过去,直到翌日晌午才醒来。

一夜之间,面容憔悴,眼睛红肿得一如核桃。

全身酸痛,我艰难地、一步步地走向房门,却见深红进屋,立即回身背对着她。

“夫人,吃点小米粥吧。”深红小心翼翼地说道。

“搁下吧,我要沐浴,你们去准备汤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