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完全榨干,好像要尽数折断我所有的羽翼、意愿与不属于他的心思,变成一个乖顺的玩偶,供他驱使、享用。

我不禁怀疑,服侍他一年有余,为何他没有厌腻我?为何仍然这般激烈地与我抵死缠绵?

白云悠悠,云端漫步……杏花天影,笛声悠扬……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微动了动,唇边挑起微弧,指腹抚过我汗湿的娥眉,“湮儿,陛下已下诏,命你爹爹等宗室到会宁。”

“真的么?”

“届时,我会安排你们父女俩见面。”

我欣喜地颔首,若非他还伏在我身上,我会蹦跳着欢呼。

完颜宗旺半撑着身子,宠溺地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