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准备进镇子。”
阿森不解地望着她。
“既然那些流民都会跑到镇子里去乞讨,那城隍庙里肯定就没有什么人歇息了。”傅庭筠把自己的计划告诉阿森,“到时候我和九爷去城隍庙落脚,你去镇上看看能不能请个大夫来。要是能请个大夫来最好,要是不能,你就去趟西安府西安府离这里只有两天的路程,你的玉成哥和元宝哥应该都在西安府吧?与其我们这里前路不明地拖着九爷往西安府去,还不如请你的玉成哥和元宝哥来接应九爷……”
大一些的村子都会修城隍庙,何况是镇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阿森已兴奋地跳了起来:“哎呀,我怎么把玉成哥和元宝哥给忘了!姑娘这主意好。到时候我们骑马过来,一天的工夫就到了西安府。”又道,“我知道离这里三十多里的地方有个临春镇,是西安府通往蓝田县城的必经之地,有没有大夫我不知道,但我们知道镇东头有座城隍庙。”
傅庭筠听着精神一振:“你还认得路吗?”
“认得!”阿森道,“我曾经和三爷去过一次。”
“那好!”傅庭筠站了起来,“我们去临春镇。”
阿森用力地点头。
两人合力把赵九爷抬上了小推车,一个扶着车,一个推着车,歪歪扭扭,走走停停,一直到天黑才到达临春镇。
期间傅庭筠喂过三次水给赵九爷,最后一次,赵九爷迷迷糊糊地问他们要去哪里。
“去临春镇,”她道,“听阿森说,那里很繁华,说不定可以找到大夫。”
赵九爷没有吭声,歪着头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是赞同她的选择,还是根本就听没清楚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