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槐安额头冒汗,忙躬身道:“小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俞夫人轻轻地“嗯”了一声,端了茶。
俞槐安满身是汗地回了帐房,叫了小厮去给澄心传话:“俞家帐房的规矩一向以来都是认对牌不认人,让他拿了对牌来报帐。”
小厮知道俞槐安是见了俞夫人回来的,毫不胆怯地去了回了话。
澄心听一跳三丈高:“大爷不是有事吗?要不然,怎么会让我回来报帐。”
小厮不悚他,笑道:“澄心哥哥这话说的可有意思。我们怎么知道是你要报帐还是大爷要报帐。澄心哥哥是府里的老人了,还是拿了对牌来说话吧!”
把个澄心咽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见到了俞敬修,自然是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俞敬修气得脸色发紫。
闵氏却在一旁劝道:“都是我,惹得大爷受了这样的气。不过是些补药,我之前也说了,药补不如食补,以后这日常饮食上注意些就是了。”说完,笑着拉了俞敬修的手放在自己还没很平坦的腹部,“我觉得他好像又长大了些!”
俞敬修笑着将闵氏搂在了怀里,一时也没空去和俞槐安生气了。
闵氏就趁着俞敬修午休的时候把乳娘叫进来,开了匣子拿了根金簪让乳娘去当了,还嘱咐她:“我怕人看见,这才叫了你到屋里来。你千万不可在大爷面前透出音去。若是问起,只说从前还有些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