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峪关?”想到颖川侯把赵凌叫去揭了赵凌的老底,她把这件事直言不讳地告诉了金元宝,“你看,颖川侯那里怎么说好?”
金元宝听说颖川侯知道了他们的底细,很是惊骇,待傅庭筠的话说完,他已冷静下来,沉吟道:“这样更好就说我们在道上还有事没个交待,这次去西安府就是要和从前的事一刀两断。颖川侯知道了肯定不会责怪的。”
傅庭筠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喊了郑三娘,让她服侍金元宝去休息。
不一会,郑三娘折了回来:“姑娘,金爷说,他回总兵府去挤一夜,明天一早再就过来。”
傅庭筠不由头痛。
她隔壁原是金元宝和杨玉成等人的内室,现在她搬到了阿森的住处,和金元宝、杨玉成的内室比邻而居。金元宝定是觉得不方便,所以宁愿回总兵府和那些军卒们挤一夜。
他们这么大的一个院子,现在竟然住不下了。
一来是她决定和赵凌成亲以后搬去碾伯所住,二来是这宅子出过血案,在大家对这桩案子还有印象的时候卖,卖不出价钱来,因而她没想过要重新置办宅子的事。
傅庭筠撩帘而出,喊住正由阿森陪着往外走的金元宝:“你和九爷换个地方住就是了!哪有到了家里还到外面去挤的道理?要挤,也是和家里人挤。”
阿森本就想留金元宝,不过是留不住罢了,此时见傅庭筠发了话,立刻拽了金元宝的胳膊:“你看,傅姑娘都说了!”
金元宝嘴角翕翕,面色微赧地应了声“是”。
郑三两口子就帮着收拾房间。
傅庭筠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来来往往的,心里乱糟糟的。
怎么办?
母亲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