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白皙的足尖抬起玄意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九雾唇角掀起一丝恶意,眼神轻蔑的上下打量着玄意:“师兄,那日我去香江楼,看到一男一女在床榻上好生快活,后来那男子竟钻进了女子的裙摆里,他们在做什么呀?”

玄意对上九雾那双恶意满满的眼眸,那波澜不惊的神色几乎要触怒九雾。

他没有回答九雾的话,而是问了句:“如此,你便觉得是羞辱我了吗?”

九雾挑了挑眉:“不然,师兄也像那男子一样,让我快活快活?”她慵懒的拄着侧额,漫不经心的问道。

玄意抿住唇,平和的目光并未因九雾的话而混乱。

九雾哼笑一声,兴致缺缺的说了句“无趣。”而后想要收回抵在玄意下颌的足尖。

话音刚落,足尖被骨节分明的微凉手指握住,玄意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掀起她裙摆……

九雾不可置信的怔愣住,而后轻咬住唇肉,抑制住喉间溢出的难耐。

岩壁上的水滴“滴哒,滴哒…”直到午时正空的艳阳映了进来才停下。

九雾颤着手捏住玄意的下颌,目光森然的盯着他:“你被夺舍了?”

玄意的唇角红肿,舌尖也酸麻的不像话,他淡然的拭去唇上的一丝晶莹,微微泛红的眼尾被沾染上了欲色,犹到此时,神情依旧坦荡自然的过分。

“若是这样能弥补……”

“啪!”

魔雾化作的长鞭扬起又落下,旖旎的氛围被抽散,雪白的胸膛出现一道刺目的血痕。

九雾眼眸中还残余着挥之不去的莹润之色,她气得笑了起来:“玄意,你真贱啊。”

她赤着足站起,双腿的不适令身形微晃了下。

手中的长鞭再一次毫不留情的落下,鞭尾抽在青年的锁骨脖颈之上,他侧过头,疼得深吸一口气。

说什么弥补过错,真是可笑至极。

她可没忘,那句“逢场作戏罢了”从他口中说出,有多刺耳。

他一个仙门少主,她一个入魔罪徒,别说他逢场作戏,便是替天行道将她斩杀与此,大抵也只会有人拍手叫好。

弥补?不过是他自己想减轻些罪过,披上一层虚伪的皮!

九雾半蹲在玄意面前,指尖插入他乌黑的发丝里,掌心一收,玄意痛的皱起眉,他被迫看向她,只听她道:“你想弥补,好啊,但这远远不够,除非……”

九雾指尖缠绕着他的发丝,目光幽暗:“你做我的狗,一只会无条件服从主人命令的…贱狗。”

九雾低头吻了吻他脖颈上的伤口,玄意睫毛一颤,呼吸微滞。

她抬起头看着他,唇上沾染着血液,与苍白的肤色对比更加强烈,好似专食人心的艳灵。

她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恶劣的勾起唇角:“刚才做的不错,我很舒服,不愧是狗狗,真会……唔。”

玄意忍了又忍,终究是强硬的堵住那张恶毒的唇,他死死扣住她,眉宇间被气得升起一抹戾气。

他的确一直想要找机会同她解释,血杀门的出现他并无预料。

但他也知晓,如今的她听了,只会觉得他又是在欺骗她。她入了心魔是他的过失,他会想办法为她除去心魔,如今他被她禁锢于此,只想能尽可能先弥补于她。

他不知她这次又因何而动怒。

唇边软嫩的触感,令玄意冷沉的目光逐渐开始迷离,唇肉被尖齿重重一咬,而后被猛地推开。

九雾又甩了玄意一耳光“啪”。

这一次,用了很重的力道,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山洞里尤为响亮。

她眼角泛红,想起玄意刚刚伏在她腿间……

忍不住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