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过去的无法改变,别想了。”
“帝师喜欢那女子?”许砚猝不及防地看向许墨白。
许墨白没有看他,淡声道:“左相说笑了。”
许砚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面前的玉桌,不缓不慢:“是不是说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讥诮的勾了下唇:“帝师大人若没那心思,就把你那快要黏人身上的恶心视线收好。”
许墨白看向他:“这帝京都说左相性子难评,如今一看,许某倒觉得,左相的性子出乎意料的惹人嫌。”
许砚笑了起来,没有指名道姓:“真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
他说完,视线扫到高台之上的二人。
“那来历不明的女子倒是有些本事,竟能令我们眼高于顶的君上起了封后的心思。”
“许相,慎言。”许墨白眸光微冷。
许砚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轻啧一声继续道:“就连一向性情寡淡的帝师,都被迷的团团转。”
九雾感觉一道明晃晃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掀起眸子望去,与轮椅上的许砚短暂的对视一眼,对方的目光如锋刃般犀利,还夹杂着一丝……厌恶?
九雾面色如常的抿了一口杯中酒水,毫不在意。
看那些朝臣忌惮的目光就知晓,这人铁定是不大正常,蒋芙蓉也说了,他性子越发偏激,如今她虽不知是如何碍了他的眼,但何必跟一个人人避讳之人计较呢。
宴席过半,桌面上的菜肴被撤下,换成了精美的点心,殿中曲乐渐起,舞者翩翩身子曼妙,乐舞相得益彰。
蒋芙蓉察觉到九雾眼中的疲惫与困顿,对长川使了个眼色,随即带着九雾离席。
帝主离开后,宴席上的众人显然变得更加放松许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似真似假的笑意,推杯换盏,阿谀奉承。
九雾和蒋芙蓉离开后,许墨白也寻了个由头先行离去,许砚百无聊赖的坐在原处,他今日来,不过是想看一看传闻中令蒋芙蓉另眼相待的女子,今日一见,倒是发现了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