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生什么气?” 池晏亲了口克莱斯特的耳朵。 克莱斯特的耳尖动了动,但他还是抿着唇,一脸很不爽的样子。 池晏:“本来今晚要去酒馆的,看来去不了了。” 克莱斯特轻声说:“怎么去不了?难道有人拦着你吗?” 池晏在克莱斯特的耳边暧昧地说:“我爱人今晚需要我。” 克莱斯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需要你什么?” 池晏:“需要我安慰他。” 克莱斯特转过头,池晏已经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红痕。 克莱斯特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似乎永远拒绝不了池晏的诱惑。 就像干渴的人永远无法拒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