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五远没说话,只是接通了电话,扔在一旁。
很快,里面传来一道温和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宝贝,你在哪里?”
阮余尚且还沉浸在一片空白里的脑袋,登时惊醒。
是梁鹤白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呼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狠狠地闭上了。
如果真的出声了,此刻恐怕会更惹得他们生气,这两个疯子一定会把他肏死的。
再说,齐宴和宁五远本来就是自己先勾搭上的,要是让梁鹤白知道了,他百口莫辩,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检点,不要他了?
梁鹤白帮他救了孤儿院,他私下里也打探过,对方就是自己长期以来的资助人,要说阮余没有一点好感是不可能的。
不行。
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
阮余紧紧地咬住嘴唇,生怕溢出来一点儿声音。
然而他越是这幅姿态,却恰恰惹怒了身后的男人。
宁五远怒极反笑,伏在他耳畔以两个人近距离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你最好能坚持住,别让他听到。”
而齐宴在听到梁鹤白声音的一瞬间,也明白了过来。
他脸色登时阴沉的可怕,像是一头爆发的野兽。
妈的,骚婊子!
到底勾引了多少人?!
他就不该心软,今天非得把这贱货操死操烂不可!
两个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开始伏在阮余身上狂风暴雨地抽插,更加凶猛、狠烈,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数次撞到了宫口,挤着插进去,像发了疯一般,仿佛今天不把人肏死在这里就不罢休。
阮余的逼好不容易才适应了里面的两根,突然又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当即两眼一翻,头脑竟发开始阵阵发黑,险些昏死过去。
不……
啊啊啊啊
不能叫……
阮余硬是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咬得嘴唇都快出血了,后面的汁水、粘液乱飞,但臀部被击打地啪啪作响,回荡在更衣室内,让人想忽略都难。
终究还是被电话里的人察觉到了端倪,声音都变了,“你在哪里?”
齐宴越听越来气,妈的,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勾引的梁鹤白。
他啪地一声就打在了阮余的屁股上,阮余趴着的身子本来就不稳,这下更是被打得往前倾去,下一秒却被拉回来继续顶撞。
梁鹤白的声音少见的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宝贝,回答我。”
然而阮余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耳边一阵嗡嗡作响,两腿无助地痉挛着。
要烂了,要坏了……
要坏了……
坏了……
随着逼里再次被榨出一大滩水,淅淅往外喷着,跟失了禁一样。
阮余两眼一闭,彻底晕死过去。
……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毫不遮掩的粗重喘息,和淫靡的肉囊拍打声响,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做什么。
光听声音就能猜到的激烈程度。
梁鹤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泛出阵阵的寒光……看来是接不到回应了。
他可不想成为助兴剂。
正准备挂掉。
电话里终于响起了人声,可惜不是他想听到的。
年轻人总是这么充满朝气。
少年的声音清冽而又澈然,一如上次富满了挑衅:
“梁老师,有兴趣一起吗?”
第34章 “好可怜啊,亲爱的,逼都被肏得合不拢了”
阮余昏过去的这段时间,迷迷糊糊地做了好几个梦。
光怪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