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鹤白的声音却又那样理所应当。

“我想你应该知道,飞机杯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让你的主人满意。所以,只要我想,不管是黄瓜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你都要满怀感激地全部塞到你的洞里。”

“你会为此感到很幸福。因为可以服侍主人。”

“那么现在,用你的小洞快乐地咬紧黄瓜,两腿掰开,把逼露出来,躺在门口等我过来。”

梁鹤白的语气自持而冷淡,语速也不快,这让阮余想到了在男人课堂上的场景,他似乎没有理由拒绝这令人羞耻的要求,如男人所言,立刻去冰箱里,拿了一根短粗的黄瓜,走到门前,两腿像青蛙似的分开,躺在门口处,一手解开裤子,一手把黄瓜往女穴里塞。

生凉的黄瓜进入炽热的甬道。

阮余被这温度刺激地打了一个寒颤,却没有违背梁鹤白的话,等待的时间并不算漫长,只是以这样的姿势,穴里还插着一个粗粗的深绿色黄瓜。

阮余把钥匙放在了门口。

梁鹤白来得很快,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阮余不自觉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腿心处也由一开始的嫩粉色变成了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