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机杯吗?”

阮余眼圈发红,嘴里被一根粗大的阴茎填满,根本听不清粱鹤白说了什么。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没办法说话。”

粱鹤白笑着,将阴茎抽出来,轻柔的擦拭着阮余脸上的痕迹:“回答。”

阮余呆滞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