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3)

鱼俭……太快了,呜,要破掉了……”湿漉漉的肥软阴唇被挤在一旁,被反复摩擦过的花肉是深重的红色,水当当地随着鱼俭的抽插晃荡,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裹着艳红的汁水,饥渴的花洞不停里收缩着,在鱼俭抽出去的时候还要抽上去噙着龟头讨好套弄,四溅的汁水都把镜子弄脏了,红肿的肉洞依然不满足,又是吸又是缠,像一朵变异的食人花。迟星的小腹一直不停地抽搐,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叫,疼是疼爽是爽,他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撕碎了,可看着鱼俭的性器翘起凶猛地操弄那个畸形的器官,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迟星能看见的,鱼俭也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人叠字一起,他从身后握住迟星的性器撸动,嘴唇紧紧贴着迟星的后脖颈,悄悄落下一个吻。

何况就算失了声音,活色依然生香。

迟星的挣扎与呻吟,都成了情欲沟壑里的添头,到最后,他只能一遍遍地喊“鱼俭”,把疼痛与快感都裹在一个名字中,像是至苦的药裹上了一层糖衣。

第三十三章

面对着镜子做爱的冲击太大,迟星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肉腔绞紧了紫红的性器吞咽,艳红的肉唇卷起再被鱼俭的阴茎连带干进穴里,红肿的肉圈水当当肥嘟嘟,可怜又贪心。他成了漏气的充气娃娃,紧绷的腿根被鱼俭掐出淤青,无所适从的双腿折起,他常年坐办公室,细白的腿上有一层绵软的肉,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时候又奇异地显出色情。软绵的肌肉上还沾着肉花里流出来的汁水,汁水被鱼俭的手掌抹开,岔开摇摆着夹着男人阴茎的双腿在灯光下带着薄薄的粉色,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鱼俭插得深了,绵软的腿肉也跟着颤,可台子太滑,他一慌张就更跪不住,双腿分得更开,像是迎着鱼俭的性器,又像是受不住瑟瑟地躲。

这样雌雄莫辨的风情从镜子里看,总能惹出旁观一样的心痒难耐。迟星自己不觉得,但鱼俭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摩挲着迟星的大腿屁股,将肉臀掰得更开,一次次非要干到宫口再猛然抽出来,迟星的臀尖被他拍红了,里外都疼的受不住,何况他已经潮吹了两回,鱼俭一次都还没有射,软绵绵的肉洞夹也夹不住,被他的阴茎打得疼,水都淌不出,迟星忍不住捂着嘴呜咽。

还是少年时期的习惯,迟星被鱼俭操得再狠都不肯哭出声的,忍不住了就咬着手指闷哼,但眼泪控制不住,连眼圈都是红的,就这么一副冷冰冰的又被蹂躏过娇软软的样子躺在鱼俭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沙哑嗓子软软地喊一声:“小鱼弟弟不要了……”

回回都能让纯情的小少年缴械投降。

可这次鱼俭听不见,掐着迟星的屁股越干越凶,迟星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急促喘息,整个人都在抽搐,身下湿得不能看,细软的腰肢像是折断的花枝,无力地委顿在鱼俭掌心。

再一次高潮几乎让迟星昏厥,他的手指软绵绵地落下来搭在鱼俭的手臂上,指尖还带着温热的唾液,柔软的指腹贴的鱼俭的肌肤,比落花还轻。

迟星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的一样,好像生来就是画画的。鱼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带着来不及说出口的情欲眷恋,安静地栖息在鱼俭掌心,鱼俭屈起手指,缓缓将花一一拢起。

鱼俭咬住迟星的脖颈射在他的身体里。

迟星射无可射,身体颤了缠,无力地倒在鱼俭怀里。他还以为结局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鱼俭抱起来,连性器都没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身上还带着水珠,往床上一滚,床单就湿了。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管床单怎么样,鱼俭压着迟星吻,他的阴茎一直没有抽出来,等吻完又硬了,迟星不自在地动一动腰,粗长的性器随之滑出来一部分,肉洞里水声叽咕。

迟星听得清楚,实在没有勇气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