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堆积在花尖无所遁形。鱼俭的舌尖轻轻拂过挤出来的软红,迟星的尖叫还未出口,鱼俭已经把一片唇肉含在嘴里。
看不见的动作被感官无限放大,藤蔓堵在肉口,鱼俭的舌头卷着他的阴唇吮吸,缓缓勾出藤蔓,可藤蔓一离开,鱼俭的舌就伸进肉缝取而代之。他的牙齿咬住阴唇,舌头灵活地在甬道里刮擦搅弄。
迟星犹如溺水,可水从身体内部而来,鱼俭的舌就是引来风暴的源头。
风暴中央偏偏又是平静的,汁水潺潺如溪流,亮晶晶的液体沿着鱼俭的嘴角往下。雨季里过于饱满的大阴唇外翻,夹住了鱼俭的嘴,他拉开大阴唇,往里钻得更深,牙齿轻轻咀嚼着小阴唇和肉豆,舌头是前锋也是后勤,由里到外每一处战场都曾被它肆掠。迟星感觉到风,温热的风扑在他的肉口,他以为变天了,慢慢才发觉那只是鱼俭的呼吸,他的女穴里面的肉道大概一直通往他的心脏,热风呼啸而过,迟星觉得自己成了漏气的情趣用品,一边被设定好的程序带入疯狂的情欲中,他尖叫哭泣,呻吟求饶,他喊鱼俭,说鱼俭我不要了。一边又因为超出承受的情欲而毁灭,他的游刃有余,他的淡漠与厌恶都毁在这场风暴中,迟星呜咽着喊鱼俭救救我,他变得贪婪,想要向鱼俭索取更多的情和欲,用来填满他的皮囊。
鱼俭紧紧抓着迟星的臀尖,舌头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在湿软的甬道离抽插,一点点挤开细小的肉缝,他将迟星的花汁勾去吞入肚中,又强迫迟星接受他,透明的薄膜越来越清晰,朋友的界限反而变得迷糊,鱼俭狠狠咬住肥软红艳的肉唇,他牢牢压住心底更深的觊觎与疯狂,却压不住当下的破坏与占有。迟星崩溃呻吟,他的脸依然埋在手臂中,塌腰跪趴在鱼俭面前,衬衫盖住半个屁股,漏进来的霞光落在他的臀尖,迟星摇摆腰肢,皮肤却被禁锢在鱼俭手中动弹不得,分开的双腿夹着鱼俭的脑袋,所有?O?@的水声从他的腿缝传出来,他的身体中下着倾盆大雨,雨水噼啪落地,瞬间就成了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