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姨应该知道你的回答了。”

陈芳娴留下方糕,站起身走出去。

徐朗铭想起身送她,严煜声紧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站起来。

徐朗铭无奈地说,“那是我长辈,隔壁的领居。”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严煜声松开他的手臂,手掌下滑与他十指相交。

徐朗铭含糊而过,“就是一点邻里的事。”

见他还想问,徐朗铭催促他去换衣服,等等要去地里拔白萝卜。

徐朗铭把早饭给他妈在电饭煲里热住,开着三轮准备和严煜声去地里拔白萝卜拿到集市上去买。

徐朗铭一到集市就去买了酒精和药膏,新鲜的白萝卜全买完回到家,徐朗铭就细细的用酒精给严煜声脚底的小水泡消毒,然后用针挑破,用棉棒小心地涂上药膏。

一晃眼到了七月末,徐朗铭几乎每天都带着严煜声下地,然后骑上三轮去赶集,每次不管是蔬菜还是水果都买得飞快,林翠英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又一晚,严煜声习以为常地搂住徐朗铭的窄腰准备入睡。

白炽灯熄灭的瞬间,徐朗铭突然喊他的名字,“严煜声。”

“怎么了?老婆。”严煜声笑着吻他的颈侧的嫩肉。

“我们在一起吧。”

身后轻吻的人顿住,下一刻徐朗铭被掀翻在严煜声身下。

他看见严煜声在漆黑的夜里目光紧盯着他的脸,声音微颤地说,“你...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徐朗铭慢慢复述,抬起手搂住严煜声的脖子往下压,不带情欲地在唇间用像羽毛的触感轻柔地吻一下分开,“我们在一起吧。”

严煜声急促地喘了一下,追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急急撬开他的贝齿,湿滑舌头顶了进去,无技巧地在温暖的口腔里面乱舔。

徐朗铭愣了一下,然后主动勾上他的脖颈,张大嘴唇乖乖任由他在嘴里激烈地侵犯,严煜声吻得很急,敏感的舌尖被他含在嘴里舔吃,发出“渍渍”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