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又被人吸吮,喝尽。
难以言喻地燥热蔓延姜津的全身,他扭动却不能没有任何作用,哪怕一连好几次的发泄都没有止住。
忍了半天,他心一横,终于颤巍巍乞求:“……这次,你不进来吗?”
楼下宾客被宴请的目的不就是这点吗?把他们好不容易灌醉,又放走,何必呢?
他难受得很,酒精像是渗进他的皮肤,引起微醺,勾起更多渴望。
对方又是一声轻叹:“可是你又不是男同,我怎么好意思睡一个非同类的男人呢?”
等姜津脑袋转过弯来,他在心里破口大骂。
禾厉这个死变态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搞什么欲擒故纵,当初把他绑来夜色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般有良心。
就算姜津戴着眼罩,也能感觉出来目前是什么场景,他自己全身一件衣服没有,而对方估计连件外衣都没脱,板正得可以立马出门参加宴会。一个沉溺于原始的欲/海,一个是文明社会彬彬有礼的绅士。
极致的反差。
今晚除了手和舌头,也没用其他东西。
可是他再怎么苦苦哀求,还是不能从根源上让禾厉解决那股燥热,即使是他主导点燃起来的。
像是在惩罚他。
姜津终于支撑不住,声音难以自控地带上哭腔:“你到底想怎么样?”
禾厉的手擦拭干净,细细描绘他的嘴唇,摩挲了一遍又一遍,捏捏摸摸,似乎对这里很有兴趣。
他开口,突然转移话题,反过来问他:“你昨晚去戚思鸣家干什么了?”
姜津晕乎乎的脑子勉强转动,不知道对方心里打着什么谱,小心翼翼地说:“关你什么事。”
禾厉是怎么知道自己昨晚外出的?自己也没告诉其他人。难不成……
只剩下唯一的解释,他咬紧后槽牙:“你跟踪我!”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踪过魏黎,不料跟人者人恒跟之,现在轮到自己被人监视起来了。
禾厉手上的动作一停,连连摇头,又吃吃地笑:“这都被你猜到了,真是不应该。”语气听上去十分惋惜,“我说过我对你无所不知,但这个不重要,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姜津抽抽鼻子,还是实话实说:“去给他过生日而已。”
禾厉长长地“嗯”了一声,没有什么情绪,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意外,像是早就知道。
随即他冷哼一声:“连自己生日都不知道记不记得,还顾着单独给别人过。”
自己的生日?姜津一愣神,联系上今天的日期,终于算是回想起来。
他的生日跟戚思鸣的也就相差不到一星期,下星期就到了。
但是从小到大没有过过生日,这个日期自然也没有多么重要,甚至是不值一提,跟一年里其他三百多天没有什么两样。他反而会故意遗忘,因为别人都有热热闹闹的生日宴,但是自己什么也没有,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蛋糕。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禾厉知道他的所有,肯定包括他生日在内的基础信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情。
这好像一个突兀的小插曲,禾厉只是提了一嘴,便什么什么后续,继续慢悠悠地折磨他快要脱水,但是直到他晕过去也没有让他酣畅淋漓一番。
等姜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又是干净清爽,床单也被换掉,束带已经取下来了。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还是不可多得,发泄了那么多次搞得他有点头晕脑胀,走路都飘。
姜津抹抹眼泪,在心里暗骂禾厉无数遍,终于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得赶快回去,恐怕魏黎又要生气。他转头看见什么的时候,瞬间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