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以前每过一段时间就讲一遍,”魏黎笑了一下,“说得我们耳朵都要起茧子。但是也能理解,毕竟不论年龄大小,找到一份人生事业并为之努力确实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姜津听了这话,垂下眼睛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魏黎终于在休息室找出一套工作服,递给他:“你试试,这是目前剩下的男款最小码的了。”

工作服是一件白t和一件印着logo的浅棕围裙,姜津抖开看了看,本想脱掉自己身上这件t恤,手刚交叉抓住衣服下摆,突然想起来后腰那个烫疤。

他蓦地停住,慢慢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魏黎。

魏黎倚在门框,见他动作停了有些不解,眼睛稍稍睁大,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怎么了?”

姜津心脏突然跳的飞快,他不确定那里有没有被裤腰遮住。那个疤是其中一个死男同的恶趣味,虽然魏黎早就知道那晚的事情,可如果被他看到那个地方的话……

不行,还是太羞耻了。更何况现在魏黎的表情那么坦然。

他嗫嚅地说:“我想换衣服,你能转过身吗?”

魏黎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哦,不好意思。”然后听话地转过了身。

脱下来的瞬间姜津起了一点鸡皮疙瘩,他只当是休息室的温度有些低,没有注意到一股浓稠黏腻的视线扫过自己的后背,然后停留在腰间的一个小小疤痕上。

那晚在套房里,他被绳索五花大绑吊起的时候,视线来源同一个角度。

飞速换上白t,稍稍有些大显得空荡荡但也还行,围裙后面却怎么也系不好,他只得求助魏黎。

他扭过头,魏黎正在老老实实对着门面壁。得到求助,魏黎这才转过身来,拿起那两条绳带,手指蹁跹片刻,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末了,魏黎停了动作,端详一会,姜津不明所以,快要摸上后腰的时候只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笑了一下。

“你腰还挺细的。”

说话距离很近,吹得他耳朵痒痒,瞬间发红。

他确实是瘦,从小到大习惯了穿宽松衣服,因为段洁老是说这样以后长个子了就能多穿一会儿。围裙这样一系紧,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在别人面前清楚展示自己的腰围。

魏黎刚才的话好像是夸奖的意思,但听起来又有些怪怪的……姜津扭过头看着对方一脸坦然的表情,咂摸咂摸,还是把他归为了好意,胡乱应下来了。

“哦,对了。”临出门的时候魏黎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储物柜拿出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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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手霜,扭开盖子,“伸手。”

姜津老实地把两只手都伸出来,手心朝上,有点像卡皮巴拉。

魏黎叹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翻了个面,在手背上挤了护手霜,然后好像一不小心手抖,挤多了些,是正常用量的两倍。

“哎呀,挤多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惋惜,“没关系,我们两个一起搽好了。”

他突然整个握住姜津的手来回揉搓,力图将又白又香的乳液滋润所有地方。把手背摸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十指紧扣,每处指缝也不放过,最后在手心一圈一圈地涂抹。

上次姜津对手那么仔细对待,还是在幼儿园老师教给他的七步洗手法。

姜津现在不止耳朵红了,他从脖子以上都开始红晕,期间他下意识想把手缩回来,可是魏黎神色平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