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上面还有浑浊黏腻的液体,是这场激烈性爱的最佳证明。
等彭耀帮他清理干净身体,已经是深夜一点了。
他陷入了沉沉昏睡,眼角还余有淡淡的泪痕,脸上也还泛着情欲的薄红,但呼吸平稳,睡颜恬淡,他被轻轻搂着腰、抚着背,以一种舒服的姿势,依偎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里。
一小时前战况激烈的房间,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
窗帘迎风而飘动,伴随着徐思宁浅浅的呼吸,还有一声温柔无奈的低喃
“宝贝,你明天可不许怪我。”
第19章
窗外的虫鸣忽高忽低,时停时续,带点诗歌里的音律,不紧不慢地在秋日的清晨里弹唱。
墙壁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整。
徐思宁仍然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唇角微抿。
他的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戴着耳机正在打游戏,一个敲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信息。
他的眼皮轻轻抖动着,呼吸的节奏快了两拍。
他在装睡。
十分钟前,他悠悠转醒,大脑还留有轻微的宿醉感,而昨晚的记忆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恍惚想起自己喝醉了,被彭耀带走了。
再然后,他们上床了。
比起第一次,昨晚的彭耀明显温柔许多。
他记得,在车里、在门口、在床上都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彭耀深情地叫他“宝宝”,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他,而他不知廉耻地积极回应。
如果说,上次被彭辉撞见自己和他哥上床,他只是觉得羞耻和不堪。那现在,他又多了一份罪恶感。
他不敢面对彭耀,是害羞;而不敢面对彭辉,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