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我们每天都见。”
萧潇说话不实诚,故意曲解他的意,傅寒声啃咬了一下她的脖颈,她在猝不及防间惊呼一声,不悦的看着他,他却低哑的笑出声:“该,让你装傻。”
萧潇无话可说。
“从你怀孕后,我和你之间就再也没有过性生活。”他沉吟低叹,把脸埋在她的发丝中。
“胡说,明明孕中期,我们还……”萧潇中招,忽然说不下去了。
“还什么?”他低语:“孕中期寥寥数次欢好,你见我哪一次尽兴过,不算数。”
“……”狡辩。
他扯下她肩头衣服,露出她白皙圆润的肩,低头亲吻:“为什么抗拒我?”
萧潇不答。
“小乖,问你话呢!回答。”他并不肯轻易放过她。
她含蓄的问:“身体还没恢复,你看了会不会嫌弃?”
他笑,扯去她的衣物,道了声:“我的傻姑娘。”
这一日,黄昏余晖照在华臻脸上,她拿着手机,听着夫妻闺房秘事,听着她恋之经年的老板,人前疏离淡漠,却在床第间百般讨好他妻子的喜好。
那是混合着男子喘息和女子呻~吟的闺房之乐,他问:“小乖,舒服吗?”
他做安全措施,他说:“生子之苦,再也不愿你再经历第二次,我不贪心,一个孩子足够了。”
当那声“我爱你”传进华臻耳里时,华臻猝然挂断电话,脚步虚软,竟是险些从酒店台阶上跌下来。
这一日,当周毅从酒店走出来,就看到了坐在台阶上愣愣出神的华臻,周围食客频繁张望,目光好奇八卦。
待周毅走近,方才察觉华臻早已是泪流满面。
“臻子,是出什么事了吗?好端端地哭什么?”周毅弯腰,抬手放在她的肩上。
人在脆弱的时候,越是接近亲近的人,越是容易悲伤痛哭。坐在台阶上的女子,她不是博达高管,只是一个情感空虚的女人,所以她无需顾忌周遭人的目光,她也有任性哭泣的权利。
华臻哭了,她哭得大声,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她呢喃出声,是说给她自己听,也是在说给周毅听:“我今年32岁,我怎么就32岁了呢?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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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明明知道什么叫不可能,什么叫遥不可及,但她还是从泥足深陷,走进了执迷不悟。其实很早之前,她就明白,她心目中的信仰,早已瞬间崩塌,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她有什么法子呢?她每接触一个男人,都习惯拿他们跟傅寒声来比较,往往结局只有一种,那就是无疾而终,似是一种病态循环。
华臻在2月份乍寒乍暖的春,像是一个窥听的贼,闻听那些隐秘的激情之语,一颗心破碎成冰,凌乱的无从收拾。
唯有哭泣,才能宣泄内心的不能言和不敢言。
台阶上,周毅拍了拍华臻的背,轻声叹:“臻子,你这是太累了,找个机会好好歇歇吧!”
高压生活,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谁还没有突然脆弱难过的时候?
……
在萧潇睡着后,傅寒声赤脚下床,瞥了一眼那支静静躺在沙发上的手机,径直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换了一身家居装,来到了摩诘的房间。
温月华正在逗摩诘笑。
摩诘较之其他孩子,已经算是很乖了,他不常哭,一个人也可以很安静,但这个孩子也是有脾气的,似是不喜欢别人给他换尿布。
傅寒声每次给他换尿布的时候,他都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傅寒声,每每这时,傅寒声都会瞥一眼妻子:“小家伙脾气还挺大,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