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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晨,萧潇食量还不错,其实回到西苑,近星期她的食量较之往日明显有所改善,一碗粥通常能被她吃得一干二净,有时候没到饭点,就会忍不住觉得饿。
她现在除了要顾全自己的营养之外,还要顾全孩子的营养,所以有胃口时就多吃,若是没胃口,也不勉强自己。
傅寒声坐在餐桌对面,见萧潇食量不错,简直是又惊又喜,生怕她没胃口,却为了孩子强撑,眼见她吃完一碗粥,却不再像往日一样呕吐,方才安了心。
吃完早餐,再过不久就是上班时间,傅寒声起身收拾餐盘,示意萧潇上楼换衣服。毕竟是个男人,三五下清洗完餐具,又把厨房收拾干净,开始拿着手机走进了客厅,他在给博达旗下家居市场打电话,询问床号和新款类型。
萧潇换好衣服下楼,就听到傅寒声在讲双人床,低头不吭声了,他一贯雷厉风行,睡前说要换床,翌日清早就开始付诸行动
那床,也确实该换了,但不能丢弃,虽然是旧物,却是满满地回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萧潇从傅寒声的意思里听出了话外音,他这是要常住西苑吗?
傅寒声打完电话,就隔着客厅的窗,看到了站在花园里的萧潇。兴是早餐吃得太饱,所以她正趁上班之前在花园里慢慢地散着步。
她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像是唐氏董事长,从不穿窄身群和高跟鞋,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商业讯息,永远的素色衣服和平底鞋,温婉的同时却也有着令人不容小觑的冷漠。
她此刻可一点也不冷漠,傅寒声走出来时,那只一大早就吃饱喝足的流浪狗又遛了过来,围着萧潇直打转。大概是吃饭前,傅寒声曾因为这件事特意叮嘱过萧潇,所以她在这时候难免上了心,往后退了几步,试图避开太过热情的流浪狗,直到身体被人从身后搂住:“偶尔接触没关系,但家养就要格外注意了。这样吧,我找人收养它,也省得你整天记挂它的温饱。”
那只小狗被傅寒声直接丢给了周毅,还记得周毅看到那只狗时,专门研究了半天,一度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老板,恕我眼拙,请问这只长相很独特的宠物,究竟是产自哪个国家的名犬?”
“中国·西苑,流浪狗。”傅寒声的语气颇淡。
“……”
周毅噎了话,脚下传来一道道“汪汪”的叫声,他终于回过神来,低头看了一眼那只狗,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
这条狗不是一般的丑不拉几,他活这么大,狗相这么丑的流浪狗,他还是第一次见。
老板这是在专门埋汰他的吧?
☆、偏见,她是替罪羔羊
有人说婚姻是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废墟,但婚姻毕竟是一个美好的存在,有人在婚姻里流离失所,有人在婚姻里欢喜自赎。婚姻虽有悲伤,但总有各种各样的温暖不期而至,它们像是被上天洒落的种子,随手抛洒在地,却在不知不觉间破土发芽。
婚姻融进日常,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就像微笑,无需缘由,就能成为嘴角最天然的一道疤,那疤很美,它的名字叫:倾城笑。
八月,也是萧潇怀孕的第六个月,她近来食量好,连带体重也有了轻微的变化,傅寒声看在眼里,无疑觉得很喜人。
早晨送她去唐氏,后车座里一直握着她的手,一路上两人几乎没说上几句话,倒是萧潇电话不断,一个接一个,傅寒声坐在一旁倒也不说什么,那只握着萧潇的手,让她倍感踏实和安然,透着淡淡的笃定和从容。
抵达目的地,萧潇下车,没有跟傅寒声说再见,更不曾有夫妻缱绻时的依依不舍,倒是身后传来了那个人的声音,他在沉默一路之后,想来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然也不会开口说:“如果有需要,记得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