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不明白,他的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旺盛到每次不把她榨干绝不收手。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他今日向妻子索取的有些疯狂了,所以只抱紧她,平复激情余韵时,更是有轻柔的吻落在了她发烫的脸上。
那个吻真的是轻极了。
他以为她早已神游太虚,但她察觉到了。她不仅察觉到了,还感受到了他尚未恢复平静的心跳声。
后来,他捞了睡袍穿上,下床。片刻后回来,手里多了一条温毛巾,他帮她擦身体,她是知道的,就连后来,他握着她的右脚,她也是知道。
若有若无的吻落在她的右脚脚背上,她心里本是热的,偏偏这男人也有恶作剧的本质,不知她还昏昏沉沉的半醒着,又使坏一般的亲了亲她的唇。
“让你嫌弃我。”
萧潇心里是有笑意的,这人……
原来,他还惦记着上次那件事:上次,他帮她洗脚,期间似是心血来潮,飞快的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后来再吻她,她确实是有些嫌弃他。
这人倒也记仇。
后来,萧潇不愿回忆。
傅先生关了灯,在黑暗中对“熟睡”的她,柔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真好,我们从07年做到了08年。”
萧潇脸红了。
过了片刻,他又哑着声道:“新年快乐!阿妫。”
萧潇背对着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贴着她的背,拥着她入眠,而她望着窗外绵绵不断的黑,明明困极了,累极了,却是良久未眠。
傅寒声睡着了。
他不曾获知,萧潇在他睡着后,起过一次床,她帮他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他显得很无害,俊雅的五官少了往日坚毅和孤傲,线条柔软,还有他的唇……他的唇轻抿着,她不会忘了,就是这张唇在不久前带给了她怎样的窘迫和欢愉。
她缓缓转身,这个男人处处算计,他用温柔做陷阱,他可知这样的柔情,有时候会害了很多女人?
在她的专属书房里,她熟练地拉开最下层的柜子,那里放置着避孕药,接水吞服。他是毒,有毒的东西沾染了,还能戒吗?
她坐在办公椅上,面对一室沉寂,苍茫的笑了。
傅家履善,你不要对我太好,我痛怕了……
☆、傅寒声,他太会做人了
2008年1月1日,较之萧潇,傅寒声稍加休养生息,便已是精神依旧。起床时,萧潇还在睡,睡颜毫不设防,像个孩子糌。
他把她累坏了。
更衣室,傅寒声取了一件灰色连帽运动衫,下穿月牙白棉质长裤,装扮休闲,这是他晨跑时惯常的穿着打扮。
正值凌晨五点左右,天色尚未大亮,将明不明,触目皆是一片灰蒙色。
2008年第一天,傅寒声没有把运动时间消耗在跑步机上,他有清晨外出跑一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