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系腰带,再加上身材修长挺拔,所以走动间,黑色晨褛被风微微吹动,纵使气质再如何内敛,也会让人觉得清冽异常。
傅寒声回到卧室时,萧潇已经回到了床上,原本只有他一人进来,大概是想让萧潇多睡一会儿,见她醒了,倒也没说什么,仅是笑了一下。
“曾瑜,让人把东西送上来。”傅寒声按了传声器。
萧潇好奇道:“什么东西?”
是热敷机器,萧潇这才知道,那些箱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了,冷敷过后,萧潇的右脚需要局部热敷,使用短波透热疗法,势必要照射红外线灯。
右脚崴伤,虽说出现肿胀情况很正常,但傅寒声晨间醒来,见萧潇右脚肿成这样,难免皱了眉,萧潇嘴硬,面上不说,又怎会不疼?
曾瑜带人摆放红外线灯时,傅寒声抱萧潇去洗手间,他今天比较忙,工作安排已是尽量压缩,但分公司厦门团队要来C市,诸如此类的活动,他不能缺席。另外,台湾融信经过斟酌考察,听说集团那位神秘负责人有意向跟博达合作,昨天下午傅寒声和内部高层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议,无非是商议是否和融信签下长期合同。他是商人,做生意难免要计较长远,合作还是可行的,对双方也是有利而无害。就在昨天,双方已在电话里正式敲定了合作意向,如此这般,双方负责人难免要一起见面吃顿饭,所以说今天晚上这顿饭他是必须要现身出席的。
工作上的事情,傅寒声没有跟萧潇详谈,只说他今日会比较忙,问她一个人在家是否可以,要不然把老太太接过来,也可以陪她说说话。
萧潇没让温月华过来,傅寒声刚把她抱到洗手间,她就过河拆桥的推他出去,嘴里说着,哪里是她一个人在家待着,曾瑜她们都在,不需要老太太过来。
傅寒声关上洗手间房门的时候,还在摇头,她这是在害羞什么呢?是……害羞吧?
这么想着,又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洗手间房门,这丫头!
……
这天是周一,傅寒声在卧室陪萧潇吃完早餐,待曾瑜等人清理完早餐食盘,眼见红外线灯打开了,这才去更衣室换衣服,他换衣服很快,一边系衬衫扣子,一边叮嘱萧潇:“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能有什么事情?”萧潇坐在床上,右脚被红外线照着,传来火辣辣的疼,她需要找些事情来做,比如说看报纸。
那报纸,傅寒声趁着刚才吃早餐,匆匆翻了一遍,吩咐曾瑜收拾餐盘的时候,被他随手丢在了床头柜上,如今萧潇半趴在床上伸手去拿,傅寒声走了过来,弯腰拿起报纸,然后递给了萧潇,继续之前的谈话:“如果脚疼,打电话给我。”
萧潇看了他一眼,眸光很快又回到了报纸上:“你又不是医生,说了也没用。”
得,竟开始嫌弃他了?
傅寒声坐在床上,唇角勾起,不紧不慢的系着袖扣,灼人的目光却是看着萧潇,萧潇知道他在看她,只装作不知。
tang他是恶劣的,离开时,他一边穿西装,一边对萧潇说:“我走了。”
“嗯。”萧潇的注意力在报纸上,难怪她会这么专注了,因为跟她有关。
谁知那人又含笑追加了一句:“小胖,我走了。”
小胖?
萧潇好奇抬头,见他眉眼含笑的盯着她的右脚看,萧潇忽然明白那声“小胖”是什么意思了,顿时羞愤交加,恼恼的瞪着他。
他才是小胖,不,他是大胖。
对于傅寒声来说,那目光跟“脉脉含情”四个字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贵在赏心悦目,那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情调,更是一种难言的风情,从里到外散发而出,岂是一般的动人心弦?
这时候,他应该上前把她按在怀里,吻得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