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 他余光中瞥见她探着脑袋, 肩膀不自然地微微耸起，有些僵硬, 不由愣了愣。

他下意识调整了一下坐姿, 侧身面对着她, “看得清吗？”

“看得清。”

窦绿琼也挪挪凳子离他更近了些，感觉没有像刚刚那么不自然了,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也没有那么吓人嘛。

接下来几天的授课进行得还算顺利，卫玠发现她虽然写卷子不大擅长, 但是对于基础的知识点大部分都清楚, 可能是还不会把知识点运用到解题上去。

一个小时补课结束后, 他给窦绿琼留了一张卷子, 让她明天做完交给他检查。

“全部都要做完吗？”她拿着卷子左看右看，表情有点苦涩。

“全部。”卫玠强调了一遍。

“好吧。”

窦绿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卫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但是忍住了。

“那我走了。”他提起双肩包，自觉任务已经结束，但是窦绿琼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急忙说道：“我送你。”

天上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偌大的别墅只有荷姐在家，在厨房忙活着晚饭，连两个人什么时候出了房间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