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我不理你了。”窦绿琼涨着脸使劲挣脱,奈何力气太?小,动都?动不了,她带着哭腔喊:“你弄疼我的手了,哎哟”
卫玠下意识一松手,恰巧窦绿琼又?在?往后蹬腿,这么一下,屁股蛋重重跌在?地上,疼得她眼泪都?蹦出来?,呜呜呜,骨头?都?碎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卫玠抿紧嘴唇,不耐烦地把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嚷嚷着要抱香进来?,他嗤笑一声:
“自作?孽,不可活。”
“你出去出去。”话音刚落,一枕头?就飞了出来?,窦绿琼的哼唧叫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以后这个房间,卫玠和狗屎都?不准进!”
拢雪小声提醒:“娘子,狗屎本来?就进不来?。”
两人关?系更坏了。
窦绿琼每天乐此不疲地跑去青雀堂给齐乐卿说卫玠坏话,贬低这个无理小人,如果不是?卫玠真的很厉害,她都?要将卫玠的性/.能力都?嫌弃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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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那日,她顶着一张被冷气喷得通红的脸蛋来?到青雀堂,怀里揣着一碟热乎乎的山药糕和一壶小酒,准备来?找齐乐卿围炉昼话。
只是?还没迈入门槛,就被同样满脸通红的婆子给拦住了,说:“大少?奶奶今日不便,请二娘子先回吧。”
窦绿琼疑惑,昨日明明和表姐说好了呀,只不过,敏锐的耳朵突然听见里屋传来?的暧昧呻吟,还有床榻晃荡的声响,她霎时明白了,嘴里喃喏了几声就往外走。
唉,算了,她自己吃糕喝酒吧。
回到紫蒲堂,卫玠早就出去了,哼,还算懂些眼色,知道不在?她面前讨嫌。
如是?安慰了自己一番,窦绿琼又?觉得没劲,突然想起来?她好久没去书房看话本子了,今天刚好卫玠不在?,进去了也?看不见他,哈。
说做就做,她来?到书房面前,见今日守门的是?秋蝉,道明来?意后,秋蝉犹豫了一下,说公子吩咐过他不在?时不许任何人进。
“我以前都?可以进,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窦绿琼眼睛红了,这个卫玠,就是?故意欺负她的吧?
眼看娘子就要哭了,秋蝉于心不忍,连忙温声上前,解释是?先前有小厮入内洒扫,不小心碰坏了公子的笔墨纸砚,公子发?了好大一通火,这才下令以后不许人进。
“但、但娘子也?不是?外人。”秋蝉想了想,又?妥协道:“我这就开门。”
夫妻龃龉这是?下人都?是?耳闻目睹心明的,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举动害得原本就闹别扭的两人矛盾更深。
撅着嘴抬脚进了书房,窦绿琼扫视一圈,第一眼看见了那老?虎灯笼,被随意丢在?地上,原本圆圆鼓鼓憨气可爱的虎头?都?有些干瘪了。
卫玠真是?暴殄天物,这么可爱的灯笼不要,为什么不给她玩呢?
呸,不对,她又?不是?捡垃圾的。
窦绿琼可惜地收回视线,在?书架上抽出一本话本子翻看起来?,不过半个时辰,酒意上头?,她有些困倦,便躺在?屏风后的床上咂巴两下嘴,沉沉睡去。
话本子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却说卫玠受蔡廷玉之邀,前往清饮楼吃酒,正好他近来?被窦绿琼气得心情发?闷,到了酒楼后,一杯一杯往里灌。
蔡廷玉见了也?是?叹息,一边从他手中将酒夺过,叫他克制些,一边想起他从前说的话,忍住笑意宽慰:
“你成婚前不是?还同我说,等查完案子,就要写?下和离书,把窦小姐送回扬州?”
“你会不会说话?”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