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

虽然是跟着夫君一道来办案,但窦绿琼对官府运行结构,还是卷宗甚么的不大了解,可她早已被武侠话本上唤起了好奇心,又?有一片侠义热肠,对两个丫头做了明?确分工。

“抱香,你能说会道,明?日咱们一道出去打听遂州近些年来人?牙子拐卖妇孺的事情;拢雪,你心思细腻记性好,就拿着本子记录他们说的话,听到了吗?”

两人?齐声?配合她:“听见了。”

只是,拢雪还有些犹疑,“娘子,公子真的会让咱们掺和这些事情吗?”

“怎么不会?”窦绿琼对她的质疑不以为意,“来遂州之前?,夫君就问我?想不想当女侠来着,也把?遂州的案子说与我?听了,他自然是愿意的。”

虽然卫玠原话并非如?此,但听在窦绿琼耳朵里,大意无差。

“好吧。”拢雪收回了嘴,她也是有些激动的。

“此事就从明?日起做,今日赶路太累了,又?冷,我?要睡一睡。”窦绿琼喃喃自语,随后将两人?赶了回去,一个飞扑上床,用被褥紧紧裹着自己?,发出一声?喟叹,“暖和!”

火盆子垫在床下,正室又?暖烘烘烧着银炭,墙壁上涂抹花椒,既温暖又?芳香。

就在窦绿琼似乌龟般缩着脑袋将要睡去时,门吱呀一声?开了,钻入些寒风,很快又?被挡了回去。

“大白天的,你躺在床上做什么?”卫玠来到她跟前?,掀开大雁羽毛织成的幔帐,皱眉问道。

“冷啊。”

窦绿琼坐起来说,“外?面天冷不好玩,你又?不陪我?,书都叫我?翻烂了,就只好窝着冬眠了。”

“欸,不对,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只着了一件贴身小袄,乌发松散,赤了双小脚,塞进被里。虽然方才?差点睡着,但此刻并无一点困意,捧着张嫩脸等他说话。

卫玠在床沿坐了下来,屋里屋外?是两个天,墙上四处挂着壁毯,想来脱了衣服也不会太冷。

他想做的事,实在不好吐露出来,索性闭了闭眼,按住她的肩膀吻下去。窦绿琼先是懵了一瞬,但是突然想起分房与奔波的十几日,两人?的确好些时候不曾做“快乐的事”了,于是顺从地倒了下去。

待二人?解了衣裳,皮肉相贴时,窦绿琼伏在卫玠肩头,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一只手?捏住他的大臂,突然咬唇道:“夫君,你能不能重一些呢?总这样?慢而轻,我?疑心你不行。”

话音未落,卫玠逼塞而深内,咬牙道:“你说什么?”窦绿琼哭了,泪眼婆娑,颤声?柔气,“这就有点太重了。”

等卫玠顺从她的心意调整好力道,很快撞得?人?婉转呜咽,情迷意乱,他心里头却思度着,要好好查一查她又?看了什么浑书,还会提要求了。

一回过后,窦绿琼在床上歇菜了,双手?环抱着枕头,脑袋支在上面呼气,边说着:“夫君,我?不想沐浴了,这个天出去,会被冷死吧?呜呜,虽然快活,但是太快活了也不好啊,我?以后不来了。”

卫玠收拾好床榻后,闻言又?是无奈又?是好笑,马后炮还是她最在行,方才?享受的又?不只有他一人?。

将她擦干净后,他下床取来一物,颇有些腼腆紧张地给她看,窦绿琼疑惑,“这是什么,如?蚕豆一般?”

“膘国?进贡的物什,名唤缅铃,可佐房中术。”卫玠言简意赅,柔声?诱哄她,“稍得?暖气,则铃自动,跳跃不休,泠泠有声?。”

“你要不要试一试?”

......

半刻钟之后,她湿淋浸满身,香汗涟涟,胳膊捂住脸,夸张叫道:“夫君,这什么东西,摇得?我?豆皮儿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