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还说那些文绉绉的话?难不成他还是个贱骨头,就喜欢瞧不上他的?哦,人家都恨不得贴上来,就他对我爱答不理,他好与众不同我好喜欢啊?”

如矢也万般迷惑地看了过来。

“……”江怀楚揉揉眉心,这就是他刚才一直在想的问题。

要不是仔细分析过萧昀的性格,他肯定也就这么认为了。

前两月,他抛开外界传的萧昀如何如何,自己将萧昀能被知道的一切慢慢整理下来,一点点掰开揉碎细观,试图去了解最真实的萧昀。

但萧昀以不按常理出牌闻名天下,打仗不因兵法,治国不循祖律,该立的皇后不立,几乎可以说是随心所欲,幼年经历本该造成的阴鸷偏激的性格和现在的性子截然相反。

他整个人都是断裂难明的。

江怀楚也很清楚,一国皇帝若是那么容易被摸透彻,那就是个人都能拿捏他平步青云了。

他甚至怀疑很多消息都是萧昀让人放出去混淆视听愚弄世人的假消息。

江怀楚这些年左右逢源,识人无数,却不得不说,萧昀是其中最复杂最难把握的一个。

他也只是获得了一些蛛丝马迹。

江怀楚摩挲着那块可能一个时辰前还在被萧昀摩挲的玉,眉眼一弯:“我猜他可能是想逗我玩儿报复我。”

如矢和太妃都蓦地一惊。

太妃心提了起来,忙道:“如何赠物还是报复?”

江怀楚道:“他具体做了什么其实不重要,心情是骗不了人的,照他的性子,我让他吃个哑巴亏,他肯定也想让我吃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