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谑道:“状元郎要是个姑娘,哪轮得到他们,朕早就纳进后宫自己享受了。”

谢才卿瞪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说如此调笑之语,一时方寸大乱,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陛下休要取笑微臣了……微臣不念了,微臣,微臣告退……”

“怎么这么不经逗,”萧昀走过来,抽过他手里的奏折,“脸皮这么薄,可不得练练,都是朕身边人了,别日后叫人随随便便欺负了去给朕丢人。朕调笑你,你羞了恼了,不会调戏回来朕么?”

烛火下,萧昀的脸俊美风流,含谑的眼睛注视着人,慵懒的语调催人脸红心跳。

谢才卿心骂了声无耻,像只小兔子,垂着耳朵低耷拉着脑袋:“陛下这是哪里的道理……”

“都是男子,莫要拘谨,弄得朕都不好意思了,朕和指挥使间就是这样的,”萧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朕昨日还调侃他要不要母仪天下呢。”

谢才卿松了口气:“是微臣小家子气,微臣还是先”

“急着走做什么?”萧昀一把拽回他,翻开奏折,笑说,“来来来,状元郎同朕一道看看。”

顿了顿,在状元郎惊骇欲绝的表情里,淡定地加了一句:“朕同指挥使经常一道儿看。”

状元郎像是怕扫了陛下的兴,霎时不好意思走了,只别过脸,柔软的手指轻拨腕上热而有力的大手:“陛下,别,别这样……”

萧昀纳闷说:“状元郎这么大人了,竟没看过?”

谢才卿:“微臣的……的确没瞧过。”

“一眼都未曾?”萧昀语气匪夷所思。

谢才卿心下羞怒,他什么语气?不看才是应该,这种东西淫贼才看,还拉着人一起看。

“……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