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里特别清晰。
温静语听得心惊肉跳,又觉得荒唐。
她劝道:“梁肖寒,我离开路海,要去哪儿,跟你半分钱关系都没有,至于咱们之间,如果你还念着以前的情分,那就好聚好散,我做我该做的事,你过你该过的日子,给彼此留点回旋的余地,说不定日后碰见了还能客气地打声招呼,明白吗?”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温静语以为他想通了,谁知梁肖寒再开口时,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温温。”
他还像以前那样喊她,不同于刚刚的震怒,姿态放得很低。
“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你给我点时间,好吗?我一定会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和钟毓结婚只是暂时的,相信我,行吗?”
温静语叹气:“你好像还是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
“不,我明白,我马上就到机场了,你别走,我们见一面,好不好?”
梁肖寒的语气近乎哀求,傲慢如他,不曾对谁放下过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