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不就是个女人,周家那位有这么专情?”
“到时试试不就知道了。”邱现忠斜他一眼,“你不会是怕了吧?”
阿Ken冷笑:“不用激我,我今天既然敢同你坐在这里,这场戏必然是要看到最后的。”
邱现忠笑得前仰后合,跟他碰了碰杯。
“要是致恒那帮老嘢同你样有胆识,我又何至于此!”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狰狞,“我要是离开香港,查伍绝不会轻易放过我,那周容晔知道我身上还欠着一屁股赌债,他赶尽杀绝,我又岂能善罢甘休!”
“你准备要多少?”
“要钱有什么意思。”邱现忠眯眼道,“致恒随便吐个工地的材料供应链都够你我吃阵,别说我没想着你,这就是今天喊你来的目的。”
阿Ken知道他是个老谋深算的,如今邱现忠失势,手里连个能谈判的筹码都没有,把他喊上不过震震气势罢了。
要是周家还肯卖这老头一个面子,那他也不算亏。
坐在边上的温静语一直在默默观察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
他们说话的语速很快,她只能听懂个别词汇,也没办法从对话中收集什么有效信息。
她仔细想过,从旺角到天水围,除了没收她的手机防止报警,这一路上他们都没采取其他措施,好像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会记住路线。
到了会所之后他们也没为难她,那杯酒摆在面前到现在一口没喝,也没见他们强迫她。
这从头到尾的表现都让温静语觉得,她好像不是最终目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几十公里以外的致恒总部,六十三楼此时此刻的气压已经低到了临界点。
发现温静语不见的时候,阿中急得几乎将整栋大楼从里到外都搜了个遍,寻人无果之后他知道这样效率太慢,于是立刻驾车返回金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