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可以乱动,不然我就告诉你们老师咯。”

正在找孩子的表嫂这会儿也上了二楼,看到自家孩子闹出的动静,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啊静语,是我没看住他们,头回人就不见了。”

她批评了孩子几句,从他们手里夺过盒子,离她近的张允菲顺手接了过来。

“你看看这些口红都要多少钱,我转给你,真的不好意思了。”

表嫂的态度很诚恳,温静语的气也消了大半,她懒得计较:“没关系,也不值几个钱。”

“那我去拿块布把你这桌子擦干净。”

“没事儿,我自己来。”

送走他们之后温静语立刻关上了房门,收拾残局的时候她发现坐在床上的好友直没出声。

“这么入迷干嘛呢?”

张允菲正死盯着那只镯子,表情是说不出的纠结复杂。

她没回答温静语的提问,而是突然翻身下床,以一种虔诚姿态将盒子小心地放在了被子上。

因为从事的是珠宝行业,她有随身带强光手电的习惯,就和车钥匙挂在块儿。

温静语也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看着张允菲对那只镯子打光。

半晌后,张允菲又以种更虔诚的姿态,将镯子轻轻地摆回盒子,然后突然卸了力,跌坐在地毯上。

“姐妹。”她的声音有些虚脱,“我现在手心里全是汗。”

“怎么了?”

直旁观的温静语也走到了床边,她看了眼镯子,问道:“是不是太假了?我看你表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