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而后拉上拉链。

付烬直起身子,为她撑伞。

钟远萤撕开冰棍包装袋,里面是两根双色口味的冰棍,“你吃绿豆味,还是红豆味?”

“红豆。”他说。

钟远萤笑眯眯地将两根冰棍扯开,递给他红色的,“正好,我喜欢绿豆味的。”

夕阳西下,天边堆满通红的火烧云,橙红瑰丽的霞光铺满校园的小道。

他们并行远去,两道影子落在身后。

女孩子一到夏天好像就成了一种避光生物,打伞带帽都是常规操作。

杨锐充坐在有窗的第四组,愣是没见过他同桌拉开窗帘,他以为付烬是顾及自己皮肤白,然后他就看见下课时,钟远萤趴桌睡觉,付烬拿起作业本在后头给人扇风。

怕人热着,怕人晒着。

不是,说好的高岭之草呢,杨锐充感觉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量都超过额度,以至于大脑运转负荷,数学小测直接倒数第二。

终于熬到换座位的日子,不出意外,他又跟付烬坐,而这次钟远萤是付烬的后桌。

他和付烬坐是老师安排,几次调座位,付烬都在钟远萤前后左右的邻桌,这是上天安排?

杨锐充保持怀疑态度。

他还以为这回付烬能少些举动,然而并没有。

英语老师会在课前进行单词默写,打印好纸条,二十个单词,上面只有中文,要在横线上填对应的英文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