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红色的跑道上。

比起走廊罚站被盯着,钟远萤更喜欢跑操场。

不过她没打算乖乖地跑,又没有人看,弯腰捡起一片小扇子似的梧桐叶,在手里转了转。

“付小烬,”钟远萤弯眼笑了笑,“你怎么不写作业啊?”

初阳落在他身上,让他的发色浅了一层,眼眸也变成浅棕色,还晕染出淡淡的弧光,看起来干净又温暖。

“我写了。”他说。

班里的男女生人数刚好对半,班主任便要求男生和男生坐,女生和女生坐,半个月换一次座位。

由此学渣杨锐充与年纪大佬狭路相逢成为同桌,他深刻的体会到一位能把老师都冷到无话可说的高岭之花......之草,是得多让人不胜寒。

他们成为同桌第一个星期,他没敢开口说话,付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第二个星期,杨锐充颤颤巍巍问了题作业,大佬还是没给眼神没说话,直接把作业本摊开给他看。

终于撑到半个月换座位之日,装尸体的杨锐充瞬间活了过来,结果座位表公布,他还是和付烬坐。

得,尸体直接火化吧。

杨锐充去找老师,老师就说:“你成绩都垫底了,老师安排你和付烬坐,是为了让你抓紧机会多向他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