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烬眸光微动,眉心微蹙,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钟远萤怕他闷着,把被子扯下了些,只盖到他的肩膀,露出线条流畅的下巴和清晰利落的喉结。

她之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以为付烬能轻而易举放下失恋的事。

也许他早发现乔觅雪不对劲,但为了维持这段感情,选择回避性的相信,所以那天他得知真相,才没那么大的反应,或许早有心理准备。

陈明葛说那药有致幻的几率,而前面付烬见到她,亲昵呓语,之后又问是不是幻觉,说明他还念着乔觅雪。

以这种极端的方式,编织一段幻梦。

鉴于付烬对这件事情绪波动这么大,钟远萤也不敢像上回那样提及,左思右想还是认为让他转移注意力更好,于是说:“要不然这样吧,你再想吃叶陀罗碱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顿了顿,思索着自己能做些什么,迟疑地给出一个征求答案,“我给你做点吃的?”

“嗯。”

付烬眼尾轻勾,克制地压下长睫,遮掩住眼眸些微的星亮。

之后一段时间,钟远萤有空都会来看付烬。

其实本质是盯着他,因为他不太配合检查和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