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她来做什么, 他自己顶蹭一会儿, 就松开她的手,还讨好地轻吻她的脸和颈脖, 而后拿湿纸巾擦拭她的手, 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难受的感觉?”

瞄着钟远萤的神色,又听到她说没有,他才松了口气,仍心有余悸地说:“以后不管到哪一步, 只要你不舒服,我就停下。”

将所有的主导权都给她。

钟远萤不太放心:“这样没什么问题吧?”

“这种程度到没事,”斐悦然说,“不过你们又不急于一时,以后想要孩子,这方面得注意点。”

“再准备一个星期,看他的身体状态如何,就可以开始进入减药阶段了。”

说到这,斐悦然忍不住轻轻一叹:“远萤,和心理有问题的人谈恋爱不比得正常人,等他有了减药反应,情绪变化会很大,很容易出现负面心理,不是谁都能忍受得了。”

“就算他以后好了,长时间的心理疾病已经给他留下了影响,比如说自卑,这和他的家境,他自身的能力外貌无关,付家有权有势,付烬长相和能力出众,依旧无法消除这种潜在的情绪。”

“这样的人谈起恋爱,永远将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需要你给出更多的耐心和信心,才能一点点地克服。”

所以和付烬恋爱,不是说想谈就谈,他根本玩不起。

“没关系的,”钟远萤说,“谁没有缺点,我还自私又敏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