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咬的吧,钟远萤努力回想,只忆起自己被付烬接回来的零星片段,关键点全然没有。

这什么酒,酒劲这么大。

她以前只喝过低度的啤酒和果酒,没出现这种情况,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付烬知道她在看他的脖子,看她迟疑困惑的表情,想来没记得多少。

“我昨晚没干什么吧?”钟远萤不太确定地问。

付烬竖起枕头垫在床头,慢条斯理地背靠上去,随口说:“确实没干什么。”

钟远萤稍稍放下心,又听见他说:“姐姐就是强吻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