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打法,男人语气难辨地评价道。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亮着的只有天花板上那盏巴洛克风的水晶吊灯,落地窗上垂下的幕布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亮。
森於菟一身黑西装,黑衬衫上打着的休闲风白色领带为他整个人点缀上了抹看起来不那么沉郁的色彩。
“能够作为致命武器参与进攻的王才有价值,只会躲在后方被保护的话是在浪费身为王的作用。”
这是森於菟的理论,他在棋盘上也是这么践行的。
又过了几个回合后……
他发现他上当了。
在与他对弈的这个男人面前,他终究还只是个牙口没长好的小崽子。
“落子无悔哦,於菟。”
男人微笑着拦下了森於菟想要悔棋的手,愉悦地看着他的幼崽又一次落入了他棋局中早已布下的陷阱。
森於菟反手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抬眸看向男人时,眼中满满的孺慕,一如此刻口中软绵绵的撒娇语气:
“就不能让我一下吗?”
男人似乎很受用,另一只手伸向前,轻轻抚摸着森於菟的脸颊,而森於菟也很是眷恋地在那掌心里蹭了蹭。
房门缓缓被打开,伴随着一个少年阴阳怪气又死气沉沉的抱怨声――
“森先生,等着你签字的文件已经堆成山了,你还在这里偷懒撸猫啊……”
……
“唔……”
太田於菟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回想着刚刚做的梦,整个人都死鱼眼了,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不能确定那单纯就是个梦还是其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梦里人的面容也都看不清,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梦里最后有人朝那个男人喊了声“森先生”或者“毛利先生”……
而梦里的自己,真的好像一只把肚皮摊开任那位先生撸的小猫咪……
啊――!!!喵――!!!
不干净了,好不干净,我彻底洗不干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