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陈敬宗这般孟浪,她早就将之视为屈辱,喊侍卫们将他拖出去打板子了。
窗外天色暗了下来,陈敬宗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华阳本能地拉起衣衫,背朝他侧躺了过去。
“生气了?”陈敬宗将软绵绵的公主搂抱到怀中,托起她的下巴问。
华阳闭着眼睛,纵使气息依然不稳,公主的姿态依然十足,淡漠道:“知道你贪,以后每隔一晚一回,你若是不愿意,那我为你挑几个通房,以后叫她们轮流伺候,随便你一夜三四回都行,只是你选了这条路,以后休想再跨进我屋里一步。”
虽然她是公主,可她也是通情达理的,不会做仗势欺压驸马那种事。
陈敬宗笑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只是我这人挑得很,看不上外面的庸脂俗粉,公主真想给我挑通房,那方方面面都得照着你的模子来,该白的地方要一样白,该……”
话没说完,华阳一个轻轻的耳光扇了过来。
陈敬宗抢先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怎么,你要给我挑通房,还不许我谈条件?”
华阳只冷冷地瞪着他。
陈敬宗收起玩笑,正色道:“我只要你,别说隔一晚,隔一个月、隔一年都行,只要你愿意给。”
华阳怒色稍减,但还是警告道:“有些胡话我懒得与你计较,可你再敢拿别人与我相提并论,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敬宗同样板起脸:“你与我分开睡多少晚都成,可你再敢说什么通房丫鬟,也别怪我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