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懂事。

华阳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她想继续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被父皇母后宠爱疼惜。

如果陈敬宗还活着,华阳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一面,可他都死了,说不定天亮了就会离去,她还介意什么?

她扑到陈敬宗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陈敬宗全身一僵。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般抱过他,婚后这半年,她除了摆脸色,做的最多的是将他往外推。

热泪打湿薄薄的中衣,那一块胸口都凉凉的。

陈敬宗暂且压下那丝怪异,一边抱住她,一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到底梦见什么了?”

华阳心不在焉地应着:“我没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