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至少他比你有气节,不会动不动在我面前卑躬屈膝。”

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却彻底将戚瑾胸口的愤怒之火点炸,怒到极点,戚瑾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只想也狠狠扎她一刀,让她也尝尝他现在的滋味:“是啊,他是有气节,明明可以投降活命,非要战到力竭才自刎,孤零零地死在白河岭!更可怜的是,陈敬宗临死之前,都以为你与我两情相悦!”

华阳一怔,随即抓起匕首,走到戚瑾面前,用匕首抵着他的胸口问:“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戚瑾笑了:“还记得你小时候绣过的第一朵牡丹花手帕吗?被我藏起来了,祖母过寿那年,我拿给陈敬宗看,说那是你送我的。”

华阳便想起,那晚陈敬宗喝醉了酒,酒气重到她担心他会强迫她,可陈敬宗只是目光沉沉地看她几眼,独自睡在了前院。

她本来就不待见他,不愿意和他做那个,再被戚瑾这么一骗,陈敬宗能不信?

原来他心里憋的苦,比她以为的还多。

心里怜着那人,华阳手中的匕首,再次扎进戚瑾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