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到昨晚与陈伯宗做的那一切, 脸又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心里也甜蜜蜜的。

只是, 等俞秀来到堂屋,羞答答地朝主位上端坐的夫君看去,就见陈伯宗又变成了记忆中的十二岁的那副清冷模样,朝她看来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俞秀心里便是一沉,什么甜蜜什么熟稔都没了,全变回了对他的惧怕,不是怕他会打骂自己,而是胆小的人对严厉的人的那种畏惧。

陈伯宗仿佛也看到了那个七八岁的小俞秀,每次见他都是这样,有时候离得远,她甚至会假装没看见,故意绕条路走。

陈伯宗不懂她为何如此怕他,若说他严厉,可他对三个弟弟都差不多,也没见弟弟们怕。

父亲同样严厉,他们四兄弟刚到京城时,也没谁畏惧父亲畏惧成俞秀这样。

“都收拾好了?”他问。

俞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