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蓟镇这一带,因为军纪严明,无论指挥使、千户、百户这些军官,还是底下那些人高马大的士兵们,都不曾有扰民之举。当然,最开始是有的,可自打秦元塘用军法严惩几个出头鸟后,这样的事便再也没有发生了。
凡是提到秦大将军,百姓们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些曾经因为深受战乱之苦而背井离乡的当地百姓,在得知秦元塘来蓟镇做总兵后,又把家搬了回来。
华阳看着那些淳朴的脸庞,心中对秦元塘的敬重也越发深厚。
当然,秦元塘能够在蓟镇安心练兵,也有公爹信任他、支持他的功劳。
连续休养了三天,华阳的腿基本恢复得差不多了,最后三天的边军演习,她一场不落地看完了。
九月初六,圣驾返回蓟州城,华阳姐弟俩继续入住城中驿馆。
在驿馆,陈敬宗肯定要与华阳同住了,只是黄昏才回来,路上又不可能预备什么,今晚注定只能老老实实地睡觉。
三天后圣驾就要返京,华阳的计划也不能再耽搁了。
等陈敬宗洗完澡躺到床上,华阳对他道:“如果你再与秦纪比一场,有把握赢吗?”
陈敬宗:“都全力以赴的话,胜负还真难说,五成对五成吧,不过按照秦大将军的脾气,秦纪最后可能会让我。”
华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