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汤泉呢。
俞秀被女儿的话臊红了脸,连忙解释道:“也不是经常见面,就逢年过节,他会去我们家送礼,那时候我也不懂,都喊他哥哥的。”
婉宜:“父亲长您四岁,您不懂,他肯定知道您就是他的小媳妇。”
俞秀作势要捏女儿的脸,婉宜笑着跑开了,出门时差点撞上刚从外面回来的父亲。
陈伯宗与陈廷鉴一样,待儿子严肃,待女儿还算温和,扶住人问:“跑什么?”
婉宜告状:“娘要打我。”
说完丢下父亲跑了。
陈伯宗无法将温柔的妻子与打孩子联系到一起,进屋自然要问问。
俞秀的脸本来就红着,被他一问更红了。
直到夜里,被大理寺少卿用特别的方式审问过后,俞秀才尴尬地交待了娘俩的谈话。
陈伯宗:……
都是老四的显摆招惹出来的!
老四自己在陵州过了好几年,不定泡过多少次,如今只是要跟着长公主去汤山再泡几天,也值得他拐着弯通过孩子们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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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宗并不知道自家爹娘、兄嫂、侄辈们在想什么,初三天还黑着,他就把华阳弄醒了。
华阳很困,很想再多睡一会儿,可一对上陈敬宗神采飞扬的眉眼,想到他这个土驸马还没见过汤泉,华阳也就早早起来了。
汤山离京城八十里地,早点出发,马车再走快些,傍晚恰好能赶到姑母位于汤山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