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日子都是早出晚归,根本没多少时间陪你。我连陪你的时间都不够,又哪来的心情养孩子。”
华阳不是很懂,他们白天相处的是少,晚上却常常亲密无间,几乎夜夜都见面,他还嫌少?
她的脸上残留红晕,一双眸子却明亮清澈,困惑也明明白白地流露了出来。
陈敬宗笑笑,先把手里的东西清洗干净,最后检查过一次没有漏水,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再洗一次手,陈敬宗打湿一条巾子,坐到榻边,伺候祖宗擦汗。
华阳舒展着身子,只闭上了眼睛。
长公主尊贵又自信,矜持的时候有,像此刻她自己犯懒只能叫他伺候的时候,她便大方从容。
如水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在长公主美玉无瑕的身体上。
陈敬宗垂着眼,一边为她擦拭,一边问:“你觉得,夫妻是什么?”
华阳指尖难以察觉地抓着榻上铺着的绸缎铺面,道:“一男一女,成了亲便是夫妻。”
陈敬宗:“成亲只是仪式,只是让两个人冠上夫妻的名义,可一旦出了什么事,名义上的夫妻很容易分道扬镳。”
华阳忽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还在担心我会休了你?”
他经常说这样的话,华阳只当他口没遮拦。
陈敬宗意味深长地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华阳皱眉:“什么意思?”
陈敬宗:“因为老头子,我才能娶到你,哪天老头子倒了,你我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