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颈子,突然凑到她领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华阳这才瞥他一眼:“我看你不像属兔的,倒像属狗的。”

陈敬宗:“其实我属牛,喜欢嚼牡丹。”

华阳没回,视线在他头发、脸上过了一遍,闻到的是一种清爽的气息。

陈敬宗戳戳她的脸,用乡下人第一次开眼界的语气道:“这就是珍珠粉敷过的脸?果然好像比之前更滑更嫩了。”

华阳:“还剩了些,你也去敷一遍?”

陈敬宗:“你从来都不亲我,我敷了有何用?”

华阳抿唇,他这语气,好像她敷珍珠粉就是为了让他亲起来更享受似的。

陈敬宗又摸了摸她微凉的丝滑长发。

华阳将书放到腿上,问:“刚刚怎么没多陪母亲他们待会儿?”

接下来他还可以继续去卫所当差,但在她除服之前,他这个驸马爷也不好再参加什么应酬宴请,包括回陈宅过年。

陈敬宗:“有什么好待的,见见面让他们知道我平安就行了,我就是一直留在那边,大哥三哥也不可能对我嘘寒问暖,我娘也不可能一直守着我。”

华阳笑:“你立了战功,父亲没夸夸你?”

陈敬宗一脸不屑:“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