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只想帮卫所那些士兵一把,与儿女私情无关。”

陈伯宗沉默片刻,道:“四弟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待公主极为敬重,那日我只是提醒他皇上可能会误解公主娇纵任性,四弟竟大动肝火,一一反驳了我。”

“是吗,他怎么反驳的?”

陈伯宗如实道来。

陈廷鉴叹道:“公主不骄不纵又识大体、顾大局,嫁进我们陈家,确实太过委屈了。”

陈伯宗:……

作为儿子与长兄,他为了缓和父亲与四弟的关系,真的已经尽力了!

.

四宜堂。

陈敬宗回来的太晚,华阳都快睡着了。

困归困,看着陈敬宗站在衣架旁脱外袍,华阳还是提醒道:“别忘了沐浴。”

陈敬宗意外地看过来:“泡了?”

华阳:……

就回祖宅住一晚,明天晌午便要离开的,她是多贪,才会带那种东西回来!

陈敬宗明白了,随手将外袍搭在衣架上。

朝云、朝月一起抬了桶温水进来。

他们退下后,陈敬宗打湿巾子,默默地擦拭,擦完穿上中衣,来到床上,与她聊天:“我看桌子上有瓶桃花,哪来的?”

华阳笑道:“婉宜摘的。”